代替品,沒有一個名詞比這更適合,一個連我也會覺得罪疚的名詞。當一個人失去一個依靠後,就會尋找新的東西去依賴(或許叫愛),這一件接任的物品就是一種替代品,在這替代品還在試用期時,這件物品可能還包含著不知何物(是不想知道)的影子,旁人看不到這影子,但這物品的擁有者就有如罪惡般的看著這個影子,他們只會去看,但從不觸摸影子,他們不想接受這個委曲的事實,甚至連望也不敢去望,只好注視自己。
很多男人都愛處女,這並不是什麼特殊癖好,而是怕去接近那個影子,而且是別人遺留下來的影子,從肉慾到精神都只渴望將影子帶給別人,而不是去感受別人遺留下來的罪惡,一種近乎自私自我的佔有,男人特別容易患上這種強迫症。情與慾的起點都是建立於這份自私,因為想去著緊,因為想去佔有,所以女人都會說「男人只享受追求過程,到手後總會棄而不顧。」就由這個結果就產生了無數別人的代替品,那一刻你更在乎別人留下的,多於自己所尋找的,可能在你面前的也是你前任的代替品,但自私的你只會望到別人的一種陰謀,從任何角度去想,你都只會自嘲自憐,要求別人可憐你的遭遇。
人有些時候就是想太多,將不必要的幻想都誣蔑成真實一樣,化成你的一種自我保護(應該叫作一種妄想迫害),是渴求別人的憐愛或在乞求過剩的母性,這種由憐生愛到最後只成為了一種負擔,包袱裡總帶著往後受關懷而衍生出的自卑及一種沉重到不能承受的結果,最後重複又再重複成為代替品(或製造代替品)。我總愛把這一切看成一種對等,就像平衡點上的一種和諧,並非童話故事帶出來的偏激的甜蜜,一種不能滿足現實的偏激,所以人才會有幻想,想將現實中不能容易得到的都將其理想化,理想化的物品不一定是偏激的甜蜜,可以是過剩的悲傷,就有如有人會產生妄想迫害,亦會有人的理想化就是幻想成悲劇。
2007-06-13
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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