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24

平安夜

還記得上年的聖誕節,我打了一篇幫耶穌慶生的網誌。到今年的聖誕,我不是忘了這是他的生日大日子,不過今年我不再寂寞,不需要找耶穌。所以今年的聖誕對我而言,只是純粹的紅色假日,亦是我跟未婚妻的第一個聖誕節。

在此不說太多了,謹祝各位聖誕快樂,不理你快不快樂了,總之,希望大家這個假期都過得十分充裕、幸福...

2008-12-16

王維基的十日維新

明智光秀當年在本能寺之變中迫死了信長,成為了戰國霸主,但這天下只維持了十天左右,就被以羽柴秀吉為首的織田眾家臣推翻。而亞洲電視,在十多天前任命有「電訊魔童」稱號的王維基作為行政總裁,不過,新官上任三把火,剛改朝換代的亞視人事變動很大,王維基要求的改革迫使不少老行尊也要退下來,因他稱亞視不要變成中央十台,而要變成一個要資訊生活潮流為主打的免費電視台,想直擊類近傳媒對手-NOW。

可惜他這言行觸怒了其他高層及股東,而主要不咬弦的是身為執行主席的張永霖及被殺得一乾二淨的亞視新聞部,在此事上,張永霖亦坦言稱兩人處事作風出現分歧,更在昨午記者會中宣佈接受王維基的請辭,當大家都認為王維基的十日維新像當年光秀一樣如此告一段落時,就在同日晚上,王維基又突然發出電郵宣稱自己未有辭職,而亞視方面就未就此事作出任何回應。

很老實,我不太喜歡王維基做事方式,不過他的確是一個有才之人,單單一間城市電訊在他手中,只用了十年就弄得有聲有色,成為香港第二大網絡供應商。成功的主要原因是他求變,而他的觸角敏銳,早知道光纖寬頻能為他殺出一條血路,寧願借貸去冒險開探,終於他成功,除了得到金錢,還得到了同行的肯定。有鑑他的能力,亞視決定聘用這魔童,務求扭轉亞視一直虧蝕的局面。可惜才十天就發生了這種鬧劇,是用人不善,還是疑人不用?真的怕王維基像外間所傳,會在它扭轉成功後將亞視據為己有,圓他成為傳媒大亨的夢想?還是另有他人想跟他更早走這一步?

如果純粹不滿他的做事作風,那我真的要說:「亞視,你就算倒閉也應該!」,請得這狂徒回來,就預計到他這種改革方式,他不是一個無名小卒吧,不用看biographic sketch吧?真想敢問:「你請他回來要他來白逗人工嗎?」。我是局外人,我不知道,但最少不要讓我知道亞視真的如此膚淺。之前還讓我滿心歡喜的期待終於不用挨無線的煩悶肥皂劇,可以看到真正的免費電視台競爭。經過今晚,希望亞視的股東高層們好好再想一想,為何亞視會蝕錢了八年之久,究竟你們需要的是什麼,就算要當真做中央十台,也請說一聲,好讓他人另找高明。

2008-12-11

WHY!?

這次又是說Juno的新碟,先聲明我並非他的職業fans,可能好多人對他仍然抱持著只是有錢,財大氣粗的心態,但問心吧...錢不是萬能,沒有人不認同,但沒有錢就萬萬不能,在現代社會錢能買的已經可能不只物慾上的,甚至連理想都是用錢堆砌,Juno就是這種。老實說我是有點妒忌,他因為有錢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一切,是有才華都不能獲得的,你有才華會有人賞識,但倒頭來還是不是要追著別人尾巴跑,但Juno的錢告訴了大家,我是有錢,我得到我想要的。

返回正題,今年Juno的產量甚多,以往他都是一年一碟,希望用時間及金錢去打造一張唱片。雖然今年產量增加了,但無減質素,亦發現越來越多人去認同。這張大碟主題是「Why?」,何解我不知道,因為我自己都問了What!?我只知道跟大碟內「歪」這首歌是有近音貼題而已。曲風這次走多元化,不是像上一張以慢歌主導,或像「Chapel of dawn」以邪念快歌主打。第一首派台歌就找了名音樂人倫永亮合作,但其實真的不到倫永亮過往水準,我只能說不過不失,真是一聽還可,多聽會厭倦。這張碟我不作太詳細的介紹,都推出了一段時間,外間的評論已有不少,不過我真的蠻佩服金培達,在他監製下,明顯對歌曲及Juno的要求高了不少,以往Juno咬字不清,這問題已不是鮮見,應該是他習慣問題,但在這場面,這問題改善不少,而且重鼻腔發音的問題都同時解決,我不知道金培達本身一早發現這問題,所以花了長時間去糾正他,還是Juno這問題被批評多了,自己嘗試去改變,那個都好,這是有個良好改善,最少我不用再看歌詞都聽到他唱什麼。

三年來,Juno開始越來越受大眾所認同,在這張大碟,他亦找到一個真正的自己,我覺得已真正成熟,繼續貫徹這形像及歌路應能留住不少抱場客,最起碼我會願意去聽,好過每天聽著煩悶的K歌。可以說大碟封面帶著面具的他再不是「濛」瀧的牛頭馬面,面具遮蔽了他已定型的臉孔,他是他自己「Juno」!



推介:從桃花源竟踩到地雷陣、從此世界多一分鐘、我們的末日、靈魂從沒有秘密、嘔吐、連體嬰

2008-12-03

如果在秋夜 一個怪人

在這個寧靜的晚上,天空沒有因為寧靜而添上星光,星星沒有不見,它們都站在原地,只是這裡的街燈掩蓋了它們的燦爛。在這山邊的小路上,我可以嗅到秋天的味道,那種味帶點草香,但不像春天那般濕潤。突然一陣風吹過我臉上,這陣風有點傷害力,刮過我臉時,我感到像冬天寒風般刺骨,只是缺乏寒意罷了。

雖然只有我一人,但樹上的蟬叫聲好不熱鬧,像牠們的派對一樣,我變成了派對的不速之客,但看來只有我這麼想,因為牠們並沒有把我趕走,是歡迎我這位人類朋友嗎?不論我走了多少步,走到幾遠,蟬的叫聲都在「唧唧」作響,我相像是牠們怕我寂寞。這裡的寧靜沒有因為因為牠們的聲音而改變,我把蟬叫當成一種貼近自然的背景音樂,像與生俱來一樣,直至我離開山邊前,音樂仍在環繞我的耳邊。

蟬聲沒有了,我走回行人路上,但可惜我仍然很孤獨,在凌晨時分,到處都是死物,我相信能找到的人就只有我,我唯有望著腳下的影子,想像它是我的同行人,直至伴隨我到家。在這一路上,我開懷放聲哼著歌,是我最愛的「The blower's daughter」,沒有聽眾的情況下,我仍然高唱得像舞台表演一樣,因為我怕寂寞,所以我選擇自娛。唱畢兩次後,到家了。回到家我走到窗邊,看看街上有沒有我這種人,直至天亮。